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,理了理自己的衣服,她不敢再去看迟砚,小声问:你是不是生气了?
——我们约好,隔空拉勾,我说了之后,你不许有暴力行为。
孟行悠挺腰坐直,惊讶地盯着他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:男朋友,你是个狠人。
这正合迟砚意,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说:今天我舅舅要过来吃晚饭,我回公寓应该□□点了。
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,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沉重有力,在这昏暗的空间里反复回响。
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,让人很难有防备感,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,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。
孟行悠一听,按捺住心里的狂喜:三栋十六楼吗?妈妈你有没有记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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