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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