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,事不关己地说:人没走远,你还有机会。
迟砚突然想起一茬,突然问起: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?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
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
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