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