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刘妈很高兴,拉着她的手站起来,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。
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急红了眼睛,认错了:妈是一时糊涂,妈不再这样了,州州,你别这样跟妈说话。
姜晚心中一痛,应该是原主的情绪吧?渐渐地,那痛消散了,像是解脱了般。她不知道该摆什么脸色了,果然,在哪里,有钱都能使鬼推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