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过于冒险,不可妄动。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。
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
好!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,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,立刻下车,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。
鹿然!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我跟蔡先生只是普通朋友,就像跟你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