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