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杨璇儿有些不解,现在都五月中了,种什么都不会有收成的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本来没走近看,她不知道人是生是死, 不过杨璇儿费心要救的人, 怎么都不会是个死人?
她这边一完,翌日早上张道远就到了,姑姑, 我奶找你。
杨璇儿循声看到两人,微微笑道:采萱,你怎的在这里?
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
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,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,只给了往常的一半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如果不是现在季节不对,春耕时忙成这样很正常。
按理说,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,就算是她和秦肃凛,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,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。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,稍微使劲就拉坏了,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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