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
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嗯。刘妈脸色有些沉重,沈先生还给了两千万,说是感谢老夫人的养育之情。
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你闭嘴!沈景明低吼一声,眼眸染上戾气:你懂什么?他才是小三!沈宴州这混账东西抢自己叔叔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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