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
不知道就闭嘴,不要胡说。慕浅哼了一声,为自己的言行负责,懂吗?
过去这段时间,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,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,偏偏这次的会议,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,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。
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,听霍靳西说是常态,脸色不由得一变,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?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,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,居然还想着内斗?
霍靳西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齐远叔叔说爸爸在开会,很忙。霍祁然说,这几天没时间过来。
霍靳西听了,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:再说吧。
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