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