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,医生顿时就笑了,代为回答道: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还这么年轻呢,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