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