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惜也正看着她,见她视线看过来,叶惜控制不住地就要上前一步,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跟她说。
将叶惜安顿在了主桌主席位旁边之后,叶瑾帆才又转身走向了礼台。
从看见叶惜恍惚的那一刻,她就知道,这一刻对于叶惜来说,具有多重要的意义。
叶瑾帆回过头来,伸出手来捧住她的脸,缓缓道:没有事,不会有事,所有的事情依然会找我们的计划走,你放心就好。
那不是出去走走。叶惜说,那是被绑在你身边,陪着你演戏。我不会演,就算去了,也只能扫你的兴,给你添麻烦,何必呢?
叶瑾帆沉下眼来,低低应了一声,却道:不是我找他,是他看上了霍氏,在我去淮市的时候主动找到了我。
然后,就是他上次受伤,同样是投资失利,同样是被教训。
叶瑾帆身上裹着一件浴袍,全身却仍旧是湿漉漉的样子,像是刚刚才从水里爬起来。
换做是两三年前,她本该为她开心,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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