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