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
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,温度刚刚好,不烫嘴,想到一茬,抬头问迟砚: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?
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
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
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
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