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