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两个人洗漱,总是他早早地收拾完,而陆沅可能还没来得及洗脸。
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
所以,未来中心那个巨大的展台上,这幅头纱静静漂浮于半空中,以最美的姿态绽放,如梦如幻,圣洁如雪。
他强行按捺住自己,只狠狠亲了她一下,随后才拉着她起身,一起走进了卫生间。
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
她只是靠着他,反手抱住他,埋在他的肩头笑着——
你看着我干什么?慕浅说,这是你女儿的意愿,你有能耐瞪她去!
陆沅听了,更是内疚不安,伯母,我们之间不是就已经说好,不需要准备任何东西吗?
容恒和陆沅又对视了一眼,没有说什么,走进了照相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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