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