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
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