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