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