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她要学弹一首曲子,向他表明心意,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,弹给他听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,五厘米的高跟鞋,可想而知,淤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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