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。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,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,同手同脚往客厅走,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。
孟行悠退后两步,用手捂住唇,羞赧地瞪着迟砚:哪有你这样的,猛虎扑食吗?
孟行悠满意地笑了,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,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,笑意更甚,很是友好地说: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,都上清华北大了。
有些小事情撒点谎没什么,可在大事上对父母撒谎,孟行悠干不出来。
孟行悠满意地笑了,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,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,笑意更甚,很是友好地说: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,都上清华北大了。
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,哑声道:是你自己送上门的。
迟砚没有劝她,也没再说这个决定好还是不好。
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,脾气上来,一拍桌子站起来,指着黑框眼镜,冷声道:你早上没刷牙吗?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。
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,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,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。
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,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