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人家是夫妻,你再不放手,就是小三,男小三,还是自己的侄媳
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
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
沈宴州看她一眼,点头,温声道: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。我忠诚地爱着你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,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。她气得下楼砸东西,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:你们这是要造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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