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