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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