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陆沅看了一眼,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,接了起来,爸爸!
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
慕浅一时沉默下来,随后才又听陆与川道:你还没告诉我沅沅怎么样,做完手术,还好吗?
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张宏很快领着她上了楼,来到一间房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之后,开口道:陆先生,浅小姐来了。
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慕浅见他这个模样,却似乎愈发生气,情绪一上来,她忽然就伸出手来扶了一下额头,身体也晃了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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