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