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微微一顿,道:我只是随口一问,你不要生气。
容恒听了,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,他去淮市,为什么不告诉我?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
最终陆沅只能强迫自己忽略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佯装已经平复,闭上眼睛睡着了,容恒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
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,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,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,迎上了他的视线,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