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揽着她的腰,闻言搂得更紧,轻轻嗯了一声,将被子往上拉了些,睡。
说完,低下头干活,无论杨璇儿怎么劝说都不答话了。
看他表情,张采萱就知道他的想法,大概是觉得他多做一些,她这边就能少做一点了。忍不住道:我们俩就这么多地,还是荒地,有没有收成都不一定,不用这么费心的。
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
元圆有点为难,道:叔叔说,降一半,所以,明天只有一枚元宝了。
絮絮叨叨说了好多,张采萱静静听着,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,还任劳任怨。
如果不是现在季节不对,春耕时忙成这样很正常。
杨璇儿转身走了,张采萱重新低下头干活,偶尔抬起头看看她,她真的挎着个篮子上山去了。
翌日,张采萱和秦肃凛上山时,看到杨璇儿拎着篮子等在路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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