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