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