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
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