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
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
姜晚知道他多想了,忙说:这是我的小老师!教我弹钢琴的。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,所以留他吃了饭,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