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静了片刻,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,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。
一瞬间,她竟来不及做别的反应,只是震惊!
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
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我在桐城,我没事。陆与川说,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,不能来医院看你。
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
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,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