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几日,胡水的腿还有点瘸,就自觉和胡彻一起上山了。实在是早上秦肃凛两人锁了对面的院子门离开后,两狗就在关好的大门处或蹲或坐,看着他这个仇敌。
秦肃凛扫他一眼,道:别叫我东家,我可雇不起人。
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,闻言掀开帘子,道:公子说笑了,只是谋生手段而已。
如今西山上的人不多,大概除了胡彻和胡水还有闲逛的杨璇儿,再没了别人。一路从山上下来,没有碰上人,胡彻他们这个时辰正吃早饭,要下午才会再上山。
杨璇儿院子里的人得了准信,才渐渐地散了回去。
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,我习惯穿纱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。
想了想,本来她打算明天才去卧牛坡的,因为她今天要把后面的竹笋采回来腌上。
杨璇儿也不再执意说这个,劝道:昨天我见你竹笋还没拔完,反正你干活也不行,留给秦公子做,你还是去拔笋,顺便陪陪我。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