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