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怎么会?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,却还是开口道,顾小姐还这么年轻,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,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
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