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