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虽然如此,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,随后道: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。我明天请假,陪着你做手术,好不好?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