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
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
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