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自觉上床睡觉后,慕浅的身体和时间就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。
她这话一问出来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耳根都有点热了起来,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?
最近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,慕浅也时间过问他的行程,这会儿见到他不由得怔了一下,年三十了,还不放假吗?齐远,你家不过春节的吗?
慕浅一听,整个人蓦地顿了顿,与霍祁然对视一眼,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,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,那不去也得去啊?
霍靳西一把搂住她的腰,紧紧勾住怀中,随后重重将她压在了门上。
容恒目光沉静,缓缓道:我可以私下调查。
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,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,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,远不止这么简单。
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,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。
后来她接了孟蔺笙给的案子,取消了霍祁然的游学计划,她本以为这桩行程他已经取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