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估计,可能他有洁癖。也不管他心情 ,救人就行了,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。
一千两,我要银子,不要银票。秦肃凛语气笃定,见他愕然,道:公子怕是不知道,银子早已不值钱,现在外头随便请个人翻地砍柴都要半两银子一天了。我们还得承担你救你的风险。
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,阳光透过窗纸洒下,只觉得温暖。
絮絮叨叨说了好多,张采萱静静听着,总结下来就是张全芸很苦,还任劳任怨。
而且谭归来的路上似乎很注意掩饰行踪, 除了他靠的大树边有血迹, 根本看不出他从哪边来的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两人每天早上都要去卖菜,问过了谭归的意思后,他想要和他们一起走,搭个顺风车去镇上。
张采萱回去继续收拾地, 到了时辰回家做饭,就这么忙了好多天,才把后面的地全部翻完撒上了种子。
村里那边炊烟袅袅,看不到有人在外头闲逛,就算是大点的孩子,也没有闲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