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我知道你哪句话真,哪句话假。傅城予缓缓握紧了她的手,不要因为生我的气,拿这座宅子赌气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顾倾尔又道:不过现在看来,这里升值空间好像也已经到头了,也差不多是时候脱手了。你喜欢这宅子是吗?不如我把我的那一份也卖给你,怎么样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