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
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
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,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,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