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