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