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站在她身侧,将她护进怀中,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,冷声开口道: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,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?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,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,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,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厘,你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