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喝奶的时候倒是乖,而且一副较劲的模样,仿佛要比谁吸得更多更快,一个比一个吸得用力。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申望津听了,只是淡淡一笑,没有多说什么。
不远处,千星端起相机,咔嚓记录下了这一幕。
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这一下连旁边的乔唯一都有些受不了了,转头朝这边瞥了一眼之后,开口道:差不多行了吧你,真是有够矫情的!
急什么,又不赶时间。申望津说,接近十小时的飞机会累,你得养足精神。
霍靳北和千星回到桐城时,已经是腊月二十八。
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,暗示我多余吗?千星说,想让我走,你直说不行吗?
庄依波和申望津站在原处,一直目送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,才又转头看向对方。